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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二天早上，女巫醒来时，发现洛里安已经穿戴整齐，正坐在窗边，安静地看着外面。

    “今天起得真早，我的小露珠。”女巫微笑着说。

    她视线扫过那个空篮子，停顿了几秒，又问：“你的小伙伴呢？”

    洛里安不敢去看那空空的篮子，也不敢去和女巫对视。

    她隐约觉得自己这样做是不对的，但又觉得必须这样做。

    她只能低垂着脑袋，极力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：“小棕毛啊，它可能自己跑掉了吧。毕竟它一直都想回树林里去，不是吗？”

    说了两句，洛里安便很匆忙地揭过了这个话题。

    她快步上前，拉起女巫的手，关切地看着那几道的红痕：“教母，你的手还疼吗？我帮你吹吹。”

    女巫轻轻抚过洛里安的脸颊：“我的小露珠最近是不是很无聊？连唯一的小伙伴也离开了。”

    洛里安蹭了蹭她的手掌，小声说：“只要和教母在一起就不无聊。”

    “真是个好孩子。”

    女巫轻笑，牵起她的手走向书房，“不过教母最近发现了一种很有趣的游戏，想不想玩？”

    她在扶手椅上坐下，将洛里安拉到身前：“是一种能让教母很开心的小游戏。”

    洛里安正急于找点什么事情，来缓解一下内心的杂乱。

    又听到是能让教母开心的事情，她立刻点头：“我想玩！”

    “好孩子。”

    女巫点了点自己膝盖，朝洛里安勾了勾手指：“现在，跪下来。”

    洛里安毫不犹豫地屈膝跪坐在女巫脚边，仰起的脸上满是期待。

    女巫温柔梳理着她的金发：“首先，要记住游戏的规则。当教母抚摸你的头发时，你要闭上眼睛。”

    洛里安立刻乖乖闭眼。

    “当教母轻拍你的脸颊时，你要像这样蹭蹭教母的手心。”

    女巫的指尖顺着发丝滑过，掠过洛里安的耳际，轻轻地揉捏起来。

    洛里安依言用脸颊磨蹭她掌心。

    细软的发丝在女巫的掌心蹭来蹭去，翘起好几簇，活像只讨好主人的小狗。

    女巫的眼底泛起笑意。

    “我的小露珠学得真快。现在，教母教你更特别的游戏。”

    她的指尖轻抚过洛里安的眼皮，沿着鼻梁缓缓向下，最后停在洛里安的唇瓣上。

    “当教母这样触碰你的嘴唇时，我的小露珠就要张开嘴。”

    她的指腹按压着那柔软的唇瓣，还不等洛里安遵从指令，便揉搓着，探了进去。

    “酵母？”

    洛里安含着她的指节，虚虚地咬着，而不敢真正地将牙齿落下。因此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疑问。

    女巫抽回了手。

    那只手很快向下滑去，按在洛里安的后颈，引导着她俯身，钻入那被深紫色丝绸袍子笼罩的的阴影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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